第八章 (第5/7页)

大说小也不小，至少林然是认得出的。

    外边湖边那儿新建了一个亭子，可以乘凉，行人道旁的草坪上新种了点林然叫不上名字的花，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叮——

    电梯门打开向两侧收拢，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林然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进电梯出电梯的，又怎么跟陆辞进到公寓的。只听“叮叮”两声和按动密码的“哒哒”声，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这里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一尘不染，应该是定期有人打扫。

    茶几上摆着相框，里面是林然和陆辞的合影——林然盯着镜头，陆辞侧眸望着林然，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意。

    林然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

    陆辞端了杯水放在林然面前示意他喝，眼睛扫过茶几上的相框，语气不明，“好久没来这里了，和以前一样。”不敢独自面对这空荡荡的房子。

    陆辞没有接着说下去，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尤为漫长。

    林然双手握着水杯，察觉到陆辞正在看自己，低垂着眸，细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

    莫名苦涩。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好。”陆辞抬起他的头，吻上他的唇瓣，拿过他手上的杯子放在茶几上。

    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林然被压躺在沙发上，承接不住的津液从嘴嘴溢出，流到了沙发上了。陆辞手顺着衣摆钻入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消瘦的脊背。

    两人皆情动之际，“叮咚叮咚”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