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内心的躁动,石远突然靠近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不出意外,看着一抹红晕在焦哲脸上迅速泛滥开,连耳朵尖儿都没躲过,气氛瞬间甜蜜又诡异。
焦哲戴着手套不能擦汗,只能任着额头和鼻尖刹那间遍布尴尬的汗珠:特么就不能对这小子掉以轻心,刚才进来时不该关门,椅子也不该离换药床这么近。
走廊里护士推着小车咕噜噜经过、一个外卖小哥边跑边喊:“急诊内科薛大夫的炒面!”、一个带着哭音的男声:“哥儿们借我两万应个急方便吗?”,稍远一点,七嘴八舌伴着激动和哽咽:“救过来了是吗?真的救过来了!”……
隔绝掉那些嘈杂和悲喜,一门之隔的里面,焦哲的心里闯进一头慌不择路的小鹿。
硬逼着自己只盯着伤口,待全部处理完,焦哲已经有把握面色如常:“石远,我给你换药、在你腿受伤和胃痛时让你住了一宿,这都并不是……”
“我知道,”石远飞快地接口:“对不起焦哥,我跑得太快了。我说过朝你那里走,但是偶尔一忘形步子就迈大了,”他笑笑:“我下次会注意。”
焦哲反而不知道怎么接,愣了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