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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  (第2/5页)
的手抓住门把,拧了好几下,但无济于事。    ——门被人从外面锁了。    这还偏偏还是工作室的杂物间,一般没个十年八年的,不会有人会刻意过来。    有什么热流在不断上涌,迟请青哽了好几下,他反复捶胸想要舒缓,结果一个咳嗽,吐出了一大滩血。    不知道是不是药里还混了别的东西,迟请青浑身的力气正一丝一毫被抽走,他像是背负了个沉重沙袋,压得几乎要站不住脚。    最后,迟请青的手抓住了掉漆的墙,他指甲被迫嵌入了不少的灰,但此时也无暇顾及去了。    恍惚中,迟请青听见江今序的呼唤,以及工具撬门的隆隆响声。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绕着鼻尖儿打转,迟请青被它熏得头脑发涨。许是和过往串连,迟请青打小起就颇为厌恶这股味儿——它象征繁琐的治疗流程与身体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迟请青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冰冷的担架上,喉咙割开成了两个极端——上半部分已然麻木,而下半部分刺得他想流泪却流不出,只能哼出简单的音节进行匮乏的表达。    唯有层层包围着的消毒水中混入了丝江今序熟悉的气息,以及掌心贴掌心传递来的温度,清楚的告诉迟请青,他还活着。    这里是人间,一个江今序为他填充起来的人间。    迟请青临近后半夜才堪堪醒来。    他的脖子被医疗器材固定着,左右能活动的范围不过小幅度侧偏。    病容在迟请青的脸上蔓延开来,他变成了只脆弱苍白的纸蝴蝶。    迟请青朝左边看去,江今序穿着件单衣伏在床畔双手抱头休憩,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正搭在迟请青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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