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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在努力寻找适当的分寸。”

    “那……”涂靖屹似有所悟。

    “但那是对一个王该有的态度，不是对恋人该有的。”柳阑歌说，“不用敬语尊称不代表你不尊重他，尊重也并不一定体现在称呼上。健康长久的爱情观……该是建立在你们俩，心灵互相尊重互相平等的基础上。”

    “我也不是说你用这样的称呼不对，确实如果你们俩都觉得OK，那随你们怎么叫，都是你们自己的事。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自己放到比他低的位置，你们是平等的。”

    “而且，比起疏离的客气，你难道不渴望和他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吗？”

    涂靖屹怎么可能不想。

    “那你当初是怎么……怎么改变的呢？”涂靖屹问。

    说到这事，柳阑歌脸上有些红：“我的话，是被他逼着改的。”

    至于是用什么方法逼的，柳阑歌稍微一想想，脸更红了，觉得自己非常没有必要告诉涂靖屹。

    “最开始的时候，我和他一点都不熟，都是因为你二哥我才认识他的，我们见面次数不太多，但每一次见面我都觉得他很不喜欢我。”柳阑歌说，“他太凶了，每次我一开口说话，就冷冰冰地看着我，害得我在他面前话都不敢说。”

    涂靖屹简直不能更理解，他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见施戈就哑火。

    “小柳哥哥，当时是你们谁主动的呀？”涂靖屹还没听过柳阑歌说他们的故事。

    “他告白的。”柳阑歌说，“真的是吓我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喜欢我。”

    “哇哦哦哦！”涂靖屹坏笑起来。

    柳阑歌假意咳嗽两声，“后来稀里糊涂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