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和六便士_第2章 导读(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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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导读(2) (第4/7页)

华兹华斯的颂诗,柯勒律治的少数诗篇,再加上雪莱的几首名作,确实开辟了前人未曾探索过的精神境界。克雷布先生已经是明日黄花,但他依然用押韵双行体写着他的德育故事。我曾随意翻阅过年轻一代的作品。也许他们当中会有更为激情澎湃的济慈、更为超凡脱俗的雪莱,已经出版过将会流传千古的名作。这我并不清楚。我钦羡他们优美的文笔,我赞美他们欢畅的风格。这些后生虽然很年轻,但已经取得很高的成就,再把他们视为初露锋芒之辈会闹笑话的。但尽管他们的作品很多(他们的词汇量非常丰富,仿佛在摇篮里就开始研读罗杰特的《词林正典》),我却没有读到新意:在我看来,这些人学识有余,而涵养不足。我消受不起他们猛拍我后背的那种热切和扑进我怀里的那种激情,我觉得他们的情感有点苍白,他们的梦想也有些乏味。我不喜欢他们。我已经是老古董。我会继续用双行体撰写德育故事。但假如我这么做除了自娱自乐以外,还有什么别的指望,那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这段夫子自道其实是理解《月亮和六便士》的关键所在,如果仅仅把它当成作者在第三章开头所说的“题外话”,那么很容易像许多评论家——包括不少毛姆专家——那样,误读进而低估这部堪称完美的现实主义小说。

    从表面上看,《月亮和六便士》讲述的是一个离经叛道的故事。正如大多数读者所知道的,故事主角查尔斯·斯特里克兰的原型是生极落魄、死备哀荣的后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尽管两者存在太多的差异(比如前者是英国人,后者则是法国人;前者从来没有“提起过风格和他大抵类似的画家,比如说塞尚或者梵高”,后者则与塞尚、梵高是颇有酬酢往来的朋友;前者死于麻风,后者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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