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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经验值的鸿沟。

    他认真琢磨了一下，想自己上次这么没出息的对着人犯怂，好像还是常明洛请他吃饭，暧昧的灯光音乐里常明洛切了牛排递过来，说配着红酒吃味道更好……要不是有今天这茬封真都快忘了，这群气势逼人的魑魅魍魉里，常明洛其实才是坐在顶端王座上的千年妖怪来着。

    “想什么呢？”常明洛一手拿着游戏手柄，另一只手从他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盒薯条，用抽烟一样的姿势用嘴巴从里面抽出一根来。

    封真看着他眨眨眼，目光飘方向他腿下的位置，“你的狗叫什么来着？”

    下午的时候封真冲了个澡出来，看见常明洛坐在玻璃推门前面的台阶上，分秒不差的抬手接盘扔出去再把手放下来，看上去不想多消耗任何体力。杜宾犬任劳任怨的在院子里跑，一次次的越过草坪给他把飞盘叼回来，然后心满意足的给他拍拍下巴。

    “你觉得改叫杜兰特怎么样？”封真在常明洛又一次伸手之前走到他身后，手里抓着飞盘晃了晃，末了突然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妥，慌忙间又把飞盘塞回到常明洛手里。

    常明洛挑了眉看他，半晌后点头，说，“哦。”

    他对着杜宾喊了声“Doggy”，这次喊完后手里握着飞盘没动，杜宾撒开腿跑了两步又停下，一脸懵逼的望过来。常明洛又喊了声“Durant”，这才又把飞盘扔了出去，这次换杜宾犬没动。常明洛一巴掌拍在站他旁边的封真腰上，头也不抬的指着飞盘飞出去的方向跟他说，“给我去吧飞盘捡回来，还有回来的时候在狗脑袋上拍一下。”

    封真愣一下，还没想好有哪里不对，人已经被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