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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多大红大紫，给你这么多，李莹莹应该更多吧？那她自己的开销？”

    左杨回答道：“我不知道云姐的收入到底有多少。但是莹莹姐跟我说道，就助理来说，我们的薪资已经是顶级的了。”申橙叹道：“她可真是大方……啊不，仗义。”

    左杨又说道：“还有，你知道吗？就算是这边的薪资比FP少，我也不愿意回去。”申橙奇怪的看着他。

    左杨说道：“因为我和云姐在一起没有压力。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考虑到我们的立场。我们是平等的。而面对你，Shine，我还愿意和你做兄弟。可是FP的你并不是我的兄弟。你是老板，是股东。你有太多不得不做的决定和不得不说的话。我跟不上你的节奏，我不知道该如何和那样的你相处。”

    申橙沉默了。的确，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CEO，他有很多事要给股东一个交代，要漂亮的业绩，要好看的数据。在各种上市融资要求面前，他一再的妥协，一再的改变。而面对自己的员工，自己昔日同一个战壕打拼天下的战友，越来越摆出了另一幅面孔。

    没办法，企业就是企业。就算他心里跟左杨他们再亲近，表面上也要淡淡的，甚至有的时候要靠牺牲他们的面子和声音来推行自己的某些不太正大光明的政策。

    这可能也是当时FP的老员工和他分崩离析，另起炉灶的原因之一。

    左杨见申橙不说话了，他拍拍申橙的肩说道：“和云姐在一起，我有种家人的感觉。而FP太冷漠了。所以，不要再劝我回去了。”

    申橙脸别到一边，过了一会儿，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