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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虐) (第3/6页)
咐还愣在门口的乐容:”听到了么?都拿过来。“ 因是放在抽屉里,那些闺房作乐的器具没有再用箱子收纳。 这要怎么”都“拿过去……乐容看看仍然背对着自己的圣人,却迎上阿郎幽深的视线,生生打了个激灵。他不敢再耽搁,先取了一对乳夹,奉到阿郎面前。 重华一笑,却不接,只是淡淡道:”给圣人戴上。“ 乐容脸色一白,再看圣人,也一脸不可置信。他咬了咬唇,低低道了一声“得罪”,捏开乳夹就要夹上一边的红果子。 耳边却又听到阿郎的声音,不急不缓:“先揉硬了。” “不,不!”黎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断了。他猛地避开乐容的手,不住后退,“殿下饶了阿黎,饶了阿黎。阿黎知错了,阿黎真的知错了……”甚至顾不上掩饰称呼。 重华静静看着他,直到黎停下了反反复复的求饶和认错,脸上的惊慌渐渐被恐惧替代,方才轻声道:”阿黎要拒幸么?“ 这是宠幸,不是惩罚。 多年朝夕服侍的默契让黎立刻明白了重华的意思。 惩罚不容商榷,宠幸却是可以拒绝的——可只要他口中再说出一个“不”字,从今而后就再也别想爬上殿下的床榻了。 毕竟,非分而得曰幸。 不仅仅宠爱、怜惜是幸,但凡殿下的目光在他卑微的身体上多停留一瞬,但凡殿下愿意多看一眼他在器具调弄下拙劣的反应,都是他的幸,他应当满怀感激,恭敬领受。 ——这个道理,黎是知道的,甚至在为殿下调教侍奴的时候会反复强调,以求牢牢印在那些男孩子们的脑袋里。 偏偏到了自己身上,便忘得一干二净。 “阿黎听话,”沉默半晌,黎颤着身子,一步步爬回到软榻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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