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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第1/3页)
    而能与我说上两句话,多给我一点哥哥记忆的人,竟然只剩下了祁驯。    那个我恨了一辈子的男人。    我从未原谅过他对我哥哥做下的事情。    可那有什么用?    哥哥还是跟他过了一辈子,给了他名分,哪怕是现在,旁人提起祁驯,都会说。    啊,林衍老师的未亡人。    我呢?    每每我说,我是林衍的弟弟,旁人都会眼带惊讶,说,想不到啊,果然是两兄弟,各有千秋。    我不想听这话。    索性后来我就不出门了,我搬到了祁驯庄园的旁边,我每天都想去见一见哥哥。    这是六十多年来,唯一一次,我们一句嘴都没有吵。    因为斯人已去,再无意义。    祁驯,也算是哥哥留给我的遗物之一,我可以容忍他多留一段时间,只要他身上还带着哥哥的影子。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在哥哥墓前坐了一天,月亮爬上后山的玫瑰花圃时,祁驯端着长寿面出来了。    他放在我手边,说,“吃吧,他走之前交代我,每年都给你做一碗。”    我看着那碗面,红油白面绿葱花,比起哥哥做的,丑多了。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我端着面,挑起一根,味道是哥哥喜欢的。    祁驯坐在摇椅上,留出一半位置,右手手臂微微打开一点,像是还抱着哥哥。    他回忆了很久,说,“我父母已去,没有子嗣,唯有一个弟弟,我不是要你好好照顾他,跟他相亲相爱一家人,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他说着,声音哽咽。    我却听入了迷,催他赶紧说下去。    实际上,这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和祁驯一直追问我,哥哥离开的那四年时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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