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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瓤是太空，那么，这条通道就是厚厚的西瓜皮切口。

    豆子看着两侧的“切口”，试图了解西瓜皮——宇宙的壁膜。她看到的却是一片空濛，似乎根本不存在。她伸手去触探，却碰到了无形无色的墙，感觉自己好像被关在无色的透明玻璃管里似地。

    一低头，豆子就能俯视大半个宇宙。各种有生命的无生命的行星、恒星以及大块小块的星尘团，漂浮着，运动着，有的快，有的慢，有的有规律，有的无规律。有的恒心在破灭，它的周围广阔的空间，一片死寂，有的恒心璀璨，它四周的星球生机繁荣。

    如果，“天”真的存在，它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这样深情地看着此界宇宙？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纵然对这片宇宙饱含深情，却依旧只能默默看着星灭星起。

    自从知道宇宙也有生死，豆子就总是觉得“天”真实存在，而且，有它自己的感情。它或许就是宇宙本身，或许是其他什么。生灵可以修炼长生，不知道宇宙是否也在修长生。

    大慈悲心经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豆子稍作修改，轻声吟出：“我开慈悲眼，悯悯望众星，众星幻灭生，是否求永生？若求永生意，为何留来生？”

    陈琬玉很不高兴，豆子的前进速度太慢，她不得不跟在后面慢慢飞，纵有万千速度也提不起来。无论是谁，遭遇堵车，时间长了都会内心毛躁。陈琬玉此时就非常毛躁，恨不得推豆子一巴掌，好让她飞快点。

    豆子忽然停下来，低头俯视。陈琬玉更郁闷了。

    就在陈琬玉犹豫要不要给豆子一脚，踹她出宇宙的时候，四周空间忽然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