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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4-2(H)  (第1/7页)
    明明每天晚上用令人脸红心跳的方式使用那张寒玉床又兼练内功,自己的武功应该大有长进才对啊,    怎么又如此容易就被萧珩给制住。    脖子一扭瞪向后面那人。    「你誆我。寒玉床根本不是那样用的对不对。」    怎么用?搓圆捏扁,凹来折去,萧珩藉口说两人行气胜于单人独练,每天晚上都把柳秋色给压在那床    上这样那样,怎么求饶都不管用,每每弄到人要死不活,隔天早上起来都得腰软腿软的躺个半天,满    肚子怨气,自然来找天微堂眾发洩发洩,省得憋在心里憋出病来。    那些个天微堂眾,哪里晓得他柳秋色的有苦说不出!    「我可不敢誆你。」    萧珩放松了箝制站起身来,弯腰捡起落在旁边的剑插回腰间鞘中。    「你的功力确实大有进益,但恐怕是当年……害了根本……」    顾虑到柳秋色的感受,这话就说得有点儿有头没尾。    柳秋色却能意会到他要说什么。    他自小习武,修习的是师门里一脉寒玉心经,讲求的是清心寡慾、自我修持。偏生十多岁时燕王爷领    着西陵军队攻破天雋国都,天雋皇室惨遭屠戮,他便落到了燕王爷手里。    那时正好是寒玉心经修持的要紧时间,过了那几年,寒玉心经练成,那是谁也抽不去他一身武功。问    题是正好就是在那几年,燕王爷用了宫廷里秘製的丹药、南疆进贡的合欢散一类春药,随随便便的就    给他试了十几种,有单用,有混用,要彻底让天雋国这个倔强的太子变成欲望的俘虏,燕王爷那可说    是无所不用其极,百般花招都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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