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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直视。

    这不是苏元素！苏元素明明是个乏味的女人！从前戴恒看都不看她，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符月一直摇头挣扎，想问她是谁，元素笑眯眯刺了滴血给她。

    “你放开我！”

    符月已经变成原来的样子，以前不觉得，此时元素仔细端详她的长相，才发现她和苏建安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装可怜的样子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放开？曾经我也被你困在书里过，我让你放开我，你放了么？”

    符月一愣，陡然哭了出来，她被苏元素吓到了，虽然对方什么都没做，可对方嘴角的冷笑，以及她周身散发出的森冷气息，都让她忍不住想尖叫。

    这个女人不会放过她，不会！

    符月开始发抖，“不，我求求你放开我吧！我保证我不会再来烦你！我会滚得远远的，只要你愿意让我走！”

    “放？”元素红唇微扬，笑着摇头：“抱歉，我苏元素没有以德报怨的习惯，对我来说，打脸的方式只有两种——正手打和反手打，可不管哪种，目的是一样的，如今我憋屈这么久，好不容易迎来大结局，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以一人之力把你们几个贱人通通整死的吗？”

    她语气又轻又缓，糯糯的，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再说难听话，偏偏说出的话让人忍不住发抖，符月吓得尖叫：“求求你了，放开我吧！我也不想的，我只是身体不好，想活下去，才叫戴恒哥哥帮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在我们……”

    符月顿了片刻，最终咬牙没说。

    她不能说，现在她还由转圜的余地，如果说了，元素恼羞成怒，那就什么可能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