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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霍凌霄习惯于她的照顾，这天早上，到了她按摩的时间，可她竟反常地迟到十分钟，霍凌霄皱眉问：“少奶奶呢？”

    保姆道：“少奶奶家人来了，现在正在会客厅。”

    霍凌霄从电梯下去，推着轮椅来到会客厅门口，就听到屋里的王凤兰哭天抢地道：“我们老方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女，竟然把你弟弟送进警察局，你还是人吗？”

    元素眼都不眨：“妈，我不是人，你是吗？”

    “什么？”王凤兰满脸错愕，万万想不到一向孝顺的女儿敢这样跟自己说话，“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人，你就是吗？”

    元素不是原身，对王凤兰没那么多感情，自然也不会把这个重男轻女的女人当成自己亲妈，她遇到很多mama，女人为母则强，大部分母亲即便偏向儿子，也会把女儿教育好，但是像王凤兰这样，把女儿当吸血鬼的，元素还是第一次见。

    “妈，不是我说你，你看你把你儿子养的，这么大年纪了，就知道啃老吸血，我是谁？我是他妈吗？我只是他姐，他又不是我生的，凭什么要我养活？哦，我婆家给我买的车，他二话不说就给开去了，开去就算竟然还不想还，有这样做人的？归根结底，他会变成这样，跟你有很大关系，要不是你天天给他灌输女儿不如儿子，养女儿就是为了帮扶弟弟的思想，他能变成这样？”

    方元亮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

    “方元素，你做人要有良心，妈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骂她？”

    元素听笑了：“好？哪里好？”

    方元亮一滞，“她……”想半天没想出来哪里好，又说：“她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