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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章  (第2/6页)
上衣没瞧到伤口,又要去扒阮雪棠裤子。    贴身的亵裤被缓缓褪下,露出蛰伏在细软毛发间的粉白巨物,宋了知呼吸有些急促,还要往下褪时,耳边却传来了虚弱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他吓了一跳,绝望地发现自己每次做这种容易被误会的事时就一定会被抓包,不过这次还是比上次好些,毕竟上次他被这样问的时候手指还插在阮公子的xue里。    “你...你醒了,真好。”宋了知越想越脸红,自己都不是很自信地辩道,“阮公子,我是想给你上药。”    他急忙拿出药瓶在阮雪棠面前晃了晃,极力证明自己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病人下手。    阮雪棠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对他仍是不信任,自己扯被角掩住腿间的春光。    宋了知见他不反对,继续帮他脱裤子,待看见膝盖和小腿的青紫红肿时,心脏像被千吨重物坠着,压得他喘不过气,大概猜出阮雪棠昨夜遭到了何种对待。    他努力做出一副没关系的样子,强笑着安慰:“别怕,只要涂了药,这种冻伤过几天就会好。”    手指揩一些白色的药膏,宋了知动作轻柔地涂抹在阮雪棠伤处,见对方拧着眉头,心疼地劝道:“要实在疼得厉害,你就叫出来。”    末了,他想到阮雪棠最好强不过,定然是不愿嚎啕的,于是把肩膀一拱,奉献出来:“咬我也成。”    阮雪棠的确疼得厉害,但对宋了知的肩膀毫无胃口,哑着声音道:“你和阮云昇说的三天后是怎么回事?”    “阮公子,你听见了?”    “只听见那一句。”阮雪棠撒了谎,他在昏沉时刻其实还听到宋了知对他爹凶巴巴地说话,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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