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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避免会和巫赫的感官产生一些交错，但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巫赫所说的“声音”。

    巫赫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

    裴楚从桌边的抽纸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掉了巫赫额头的汗水。两人之间有了一小段时间的沉默，裴楚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和状态，巫赫则紧紧地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做的很好。”裴楚打破了沉默，“今天，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小的交流和互动。”

    巫赫静静地看着他。

    镇定状态下的巫赫总是给他一种很安静的感觉，才二十岁的人，甚至比自己课上的一部分学生们还要小，本应该是笑笑闹闹无忧无虑的年纪，看上去却很难跟学生这个身份联系起来。

    “昨天没有机会，今天我先介绍一下，我叫裴楚，楚国的楚，暂时会做你一段时间的家庭教师。”

    “裴老师，”巫赫的声音很哑，但是吐词很清楚，“谢谢。”

    裴楚想问他幻听的事情，话刚到嘴边，又忍不住收了回去，换了一个更加轻松的话题：“我听说你大学读的是J大的数学系？”

    巫赫的目光柔和了下来：“嗯，我很喜欢数学。”

    裴楚从包里拿出了今天带过来的东西，道：“认识你们系的凌教授么？”

    “认识的。”

    裴楚便道：“他是我的父亲，我今天早上去了一趟他办公室，从他那里拿来了你当时考试的试卷。大一下的期末考试，你交了白卷，还记得么？”

    巫赫微微笑了一下：“记得。”

    “难得的机会，把试卷再做一次吧。”裴楚道，“凌教授特地为你重新出的题目，把所有可能的解题思路都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