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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平缓过来的江灼，渐渐发觉不对，翻身，对上往日熟悉的洛晏，他愣了愣，顿时无比羞耻，又下意识伸手，想让他停下。

    印象里，这个洛晏是很好的。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熟悉的洛晏，神色虽然仍旧无甚起伏，但却缓缓地选择继续。

    缱绻地吻了吻他，洛晏低哑道：“抱歉，我做不到停下。”

    江灼顿住，欲哭无泪，刚要开口说点什么，下一秒便再度说不出话……

    最后混混沌沌，感到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江灼迷迷糊糊，累得眼睛也不愿意睁开，只能感觉到对方力道温和地将他抱向了哪里。

    汨汨水声传来。

    很快，他被放进了温暖的热水里。

    浑身的疲倦逐渐消散，一直极其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舒缓。

    江灼抬起湿漉漉的手，揉额头，慢慢睁幵眼。

    神色温和淡然的洛晏映入眼帘，大概又是哪一个人格，他正伸手探向他浸泡在透明热水里的双腿间。

    江灼全身还在叫嚣着疼痛，见状下意识退了退，瞪大眼沙哑道：“不行。”

    但那个人格却尤其温柔地探身，亲吻住他唇角，阻止他继续说话。

    又不由分说地拨开江灼的手，继续柔和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江灼才意识到只是清理，他既尴尬又局促，脸颊蔓延上淡红，最后埋头希望今晚赶紧过去。

    “我还没有。”身旁的那个“洛晏”却忽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