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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回答，安静蜷缩起来，他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心情了，我所有因他而起的情绪都像是个笑话。

    我是谁？也许我真的只是他需要而创造的第二人格。

    我从哪里来？可能是从他的心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大概是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就好了。

    21.

    嗯，然后我就离开了。真的，没骗你！

    说实话，醒来的时候我是懵逼的。我看到了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来人往的医院，绵延的远山，呼啸的火车。麻雀的叽喳声就在耳畔，有些寒意的风穿过我的身体……我浮在半空中，这高度有点吓人。

    我好像变成幽灵了，不过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元神出窍呢？所以我果然是一介仙人。

    妈蛋，那我没飞升成功一定是因为恐高！

    我尝试着让自己飘到了地面，又在一堆不懂礼貌随便穿过我身体的人群中默默地飞高了一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泽呢？我有点不知所措。

    忽然间我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拖着我的身体，呃，灵魂，冲向了一栋白色的建筑。我扭曲的视线里隐约认出了几个字：XX医院。

    我被拖进了一间病房，速度太快了，我眼瞅着自己要撞上病床上了人，本着爱护老弱病残孕的高尚品德，我条件反射的一扭身，避开了病人，把自己甩到了墙上。

    真TMD疼。

    我捂着鼻子，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

    病床旁的两个护士收拾着插在病人身上的仪器，我估摸着这人可能到出院的时候了。

    然后就听到那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