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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是掌握一部分世界的法则，可以对某段法则运用自如……以及某个范围内的法则暂时性改写。也就是说，上升到世界级之后，小世界的法则压抑不住他了？他到底领悟的是什么法则？”

    “他本身的法则倾向应该是空间，还有负面情绪。”在这个方面，其实和十九双修过了的曲无歌最有发言权。“但是主导毁灭的，是白啟。”

    “负面情绪？”小白、破晓还有犀利花全部露出惊吓的表情，十九很早以前就说过白啟的养料是负面情绪，最初的寄生就是由负面的情绪引发的，现在他的异能是负面情绪，那不是给白啟送养料吗？！！

    这样要是不会被白啟吞噬，简直就是没天理啊！

    “这个能力有什么用啊喂……”小白扶额，看来问题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听十九说，就是空气中出现像是墨水一般的黑色，什么用都没有。”曲无歌摇摇头，“但是我觉得是十九下意识的将这个能力的其他作用掩盖了。或者说，为了自保，于是扭成了其他样子。”

    “负面情绪变成的黑色墨水吗……”说不定这个做法是对的，要是这个能力实际上是引发人的负面情绪进而让人抓狂，那么首当其冲的十九自己就被负面情绪吞噬！说不定，就已经没有现在的十九了！

    但是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不如说这样更加棘手了。有十九的异能源源不断提供养料的白啟，十几年间会成长到什么程度，真的是无法预料……

    “叩叩叩！”

    小白看向大门，客厅里面的曲无歌和破晓瞬间躲进了帮会领地，然后下一瞬间，大门就被打开了。

    “打扰了。”进来的人像是侦查什么违